好。”‘豆芽菜’把表格递给夏知白。
连坑带拐她终于是捕获了小社员一枚。夏知白看了看表格,‘豆芽菜’大名叫商子岭,是文学院的:“好,我现在以社长的身份批准你加入我们戏剧社!”
这天晚上下班,夏知白走出歌舞厅大门,就看到了大门口站着的虞书峣,手里拿了个油纸袋。
“诶?你怎么在这里啊?”她有些惊喜。
虞书峣看见她,走过来,把油纸袋递给她,眼神落在她脸上的伤上:“我担心你一个女孩子大晚上回家不安全。”
“我无碍的啦,你担心温以渐又报复我吗?”她摸了摸脸颊,打开油纸袋,“小笼包诶,谢谢你啦。”
正巧*洲下班从门口走出来,她带着丝绸手套的手上握着一把小巧精致的西洋小扇,依旧是碧色的旗袍,像一只夜上海的蝴蝶。
经理跟在身后,一脸的殷勤:“白小姐,您走好。”
司机为她打开门。她却没有过去,目光落到夏知白身边,顿了一下,开了口,声音慵慵懒懒的:“虞小少爷?没想到您也会来歌舞厅这样的地方?”
“你们认识?”
夏知白转头看向虞书峣,却见他原本的笑意凝固在脸上。
“不认识。”他沉声道。
认识虞书峣那么久,她从未见过他对谁如此不客气。
*洲倒也不恼,只是深深看了他一眼,转头笑着对夏知白说:“知白,我先走了。”
她钻进车子里,只留下笑声,在夏知白的印象里,她总是笑着的,只是那笑似乎从未真正快乐过,总是带着几丝对世事的嘲弄和讽刺。
她又想起之前看见的虞书峣高中课本里掉出来的*洲的照片,不禁好奇起他们之间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。
回去的一路上都是沉默,夏知白觉得虞书峣看上去心情不怎么好。回到住的地方,两人便各自进了自己的房间。
虞书峣想起第一次听到*洲这个名字,是兄长和父亲提出要娶她的时候。那时他觉得兄长是疯了。
他曾见过*洲一面,是在备考大学的时候,一大早他拎着几箱的书去哥哥住处。一个陌生女人给他开门,他有些无所适从得僵在门口。
她似乎刚洗完头发,水滴顺着发丝滴下来,乌发映衬着雪白的肩膀。一时间虞书峣竟然有些看呆了,还是她的笑声让他回过了神。于是,他便变得更加窘迫了。
他从哥哥口中晓得她是个歌女,至于其他,哥哥并不愿提,只让他保密。
他怎么也没想到哥哥竟然真的会向父亲提出要娶*洲。
哥哥读书好,孝顺,待人接物都在他之上,完美得无可挑剔,作为长子被家族寄予厚望。竟然提出要娶一个歌女。父亲当然不会允许,在大家长制的家庭里,父亲的话具有绝对的权威。
他们吵得很激烈,虞书峣在书房外听见花瓶被砸碎的声音,兄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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