摸她的辫子“你头发挺茂密的啊,怎么叫这名儿啊?”
三毛把辫子从夏知白手里扯出来:“因为我大哥叫大毛,二哥叫二毛,所以我叫三毛啊。”
“这也太敷衍了吧。你这么小,来赚钱”
“我妈妈叫我来的,我来这里,小弟弟就有鸡蛋吃了。”
“那你呢?”
“我没有关系。我……不饿。”
夏知白心疼得揉了揉她的头。
夏知白还认识了个叫红杏的女人,她闻到她身上有浓重的劣质脂粉的味道。
刘信芳告诉她,这女人是长三堂子的。
“长三堂子是哪?”夏知白低声问。
“就是妓院。”刘信芳在她耳边说。
屋里除了他们,还有棚户区的无业贫民以及做苦力的脚夫,几乎都是社会底层······
工作的内容很简单,带他们进来的男人每天会给他们早晚喝一次胃药,然后抽一次血。
负责给他们抽血的是一个穿白褂的男子,高高瘦瘦,带着口罩,只露出一双沉静的眼睛,很少出声,但夏知白觉得他的眼睛仿佛在哪里见过,有一丝莫名的熟悉感。
就这样过了两天,一切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妥。他们三餐和休息都是在公馆里,每餐都有限定的食物量。
菜色对于这些天吃惯清粥咸菜的夏知白来说非常不错了,有白斩鸡,桂花肉,炒青菜,第三天的时候还有洋酒。
但夏知白和刘信芳都不怎么喝酒。
中午,大家吃完午饭聚在厅里听红杏讲市井笑话。
刘信芳抱了三毛在腿上,三毛虽不大听得懂,却咯咯咯得笑。
夏知觉得那些荤话实在有些少儿不宜,于是每到关键时刻都会捂住三毛的耳朵。而那醉汉喝多了洋酒始终坐在一边一言不发,总是一副睁不开眼睛的样子。
可能吃的菜有些咸的缘故,夏知白觉得口渴,于是下去要茶喝,三毛也跟着下了楼。
正巧碰到那个给他们抽血的男子。他从屋子里拿出一壶茶来,夏知白渴极了倒了一杯咕咚咕咚得往下灌。完全没有注意到他眼中闪过的那丝危险的气息。
“哥哥,我也想喝。”三毛伸出手。
夏知白正要把茶杯递给她。
“不要。”男子忽然握住了夏知白手里的杯子,指尖触到她的手背,他眼角弯了弯,带着微微笑意,“小孩子喝茶不好,长不高。”
夏知白收回茶杯,觉得怪怪的。
男子转过身,从热水壶里倒了一杯热水给三毛。
夏知白也没有在意,和三毛回到楼上,还未走近,就听见厅里发出“哐当”一声。
打开门,只见红杏倒在地上,那醉汉一拳一拳狠狠打在她的面门上,毫不留情,屋里充斥了一声一声的惨叫。
众人都惊慌失措的样子。
卢先生带着人很快就赶来控制住了醉汉,将那个可怜的女人扶了起来:“快扶她去检查一下伤口。”
大家都惊魂未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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