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空起身要走。
溫水水固住他,眼裡亮晶晶。
元空輕啄著她,“別出來。”
“嗯,”溫水水不鬆手,束的更緊。
元空捏住她手腕放入被裡,她又伸出來,元空失笑。
溫水水貼著他臉啞聲道,“不想你走。”
元空胸中微動,隨即傾身而來,親吻裡帶著噬奪,拴她的雙臂愈加發力,恰聽見她低哭也沒鬆開。
羅帳輕動,室內靜的只聞呼吸聲,片晌元空扣著內衫出來,掀半邊帳來看,她迷濛著眼瞅他,氣息微微,兩頰豔如桃李,唇舌輕啟,潤的似乎碰一下都要滴水,她支不起身,耐著力往床頭爬,沒爬多遠,又被元空塞回床,她伸出細細的手指搭著他,閉眼又睜眼。
元空摸著她頭,“沒勁了別亂跑。”
溫水水便又仰起臉,肩側的被褥滑落,紅痕遮不上,盡數是他留下的,她往他懷裡依。
元空深了眸子,圈著她躺回去,“我先去見見他們,別鬧。”
溫水水埋在他胸口,略帶疲憊的點頭。
元空緩緩撤手,瞧她真不動,便迅速穿衣出了屋。
——
蕭笙祁和溫昭等在前頭堂屋,他進門時,蕭笙祁對著他上下打量,“皇兄出了雲華寺,確實有所不同。”
自打入府,元空就沒再穿僧衣,但也沒穿皇子華服,還是素衣寬袍,人瞧著其實沒多大不同。
元空道,“沒出雲華寺。”
只要玄明主持沒回京,沒宣告他離開雲華寺,他就不算徹底脫離。
這是他生長的地方,也是他的倚仗,哪怕他離開了,雲華寺還是他背後的支撐,玄明主持也還是他的師父,陛下禮佛,這就是他最大的優勢。
蕭笙祁笑,“皇兄還是一如既往的不苟言笑,臣弟過來是想跟你解釋之前宮裡的誤會。”
元空捻著手中的佛珠,抻手對他們道,“坐。”
蕭笙祁和溫昭靠坐到椅子上。
溫昭陰陰的盯著元空,元空仿似看不見人,淺淡問道,“什麼誤會?”
蕭笙祁訕笑,“母妃前些日子身體不好,宮裡的事甚少操心,像往皇兄你這裡遞人的事,她根本沒做過,實在是燕妃娘
孃的宮女一人嘴說,又因著父皇震怒,母妃百口莫辯,只能忍下,但他也怕這事讓你我生間隙,所以叫臣弟一定要跟你解釋清楚。”
元空淡漠笑道,“我早已忘了。”
蕭笙祁僵一下臉,隨後便恢復如常,“不管如何,臣弟還是要與皇兄闡明,臣弟自來敬重皇兄,這等卑劣的手段斷斷不敢對皇兄使。”
他說的一臉正氣,若不是有蓉娘在先,元空都能被他唬住。
元空溫聲道,“我心裡有數。”
蕭笙祁搖著手中摺扇,彎唇道,“年關後三皇弟就該及冠了,到時也不知是何等盛大的場景。”
他故意這般說,及冠禮說到盛大,誰能有他盛大,林家撐腰,溫家掌勢,他的及冠禮舉世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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