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皇生前病重时便令人打造了摄政王府的匾额。
当着众臣面宣读封王圣旨的同时,也将这块他亲笔书写,由宫中工匠打造的“摄政王府”匾额交由容夙。
容夙踏下马车,抬起头。
注视了笔迹熟悉的匾额很久,才走向府邸大门。
进去后,启唇:“容一,你想说什么?缺钱吗?”
容一纠结了一路。
闻言立即开口:“主子,方才在宫中时,是长公主让属下接着您的脸,属下才斗胆在手上铺了条锦帕。”
容夙略怔。
在宫中时,小公公搬来的椅子没有椅背。
他原以为他睡着时是容一扶着他,才没有摔倒。
原来,不是?
男子思绪百转:“在你之前,是谁扶着我?”
容一看了眼两侧。
看完觉得自己有点做贼心虚。
府上守卫森严,一声鸟叫都传不出去。
他恢复正常表情和语气回:“是长公主。”
随即又加了一句:“长公主一直扶着您的脸,您睡了大概…三刻钟。”
他在主子身后站岗实在无聊,就计算起了时辰。
小陛下沐浴了两刻钟,回到寝宫前后,主子又睡了大概一刻钟。
然后长公主就把他叫过去,让他接着主子了。
容夙惊诧到失语。
还没缓过来,就见由侍卫模式切换成府上管家模式的容三快步走过来。
“主子,大将军与丞相及太师们来了,您这些年培养在各处的官员们也来了,正在前厅等待。”
这有点出乎容夙的意料:“来得如此快?”
在都城任职的官员们来得快情有可原,在都城外任职的官员们也来得这么快,令他感到惊讶。
容一开口:“大人们感念您的培育之恩,接到您的信,定是一路快马加鞭。”
容夙颔首。
加快速度走向前厅,同时问容三:“容二的事办得怎么样?”
“容二还未露面。”
那便是无忧宫的宫女尚未招认幕后主使。
他想起阮萝的话。
“容一,你传话给容二,让他该心狠时便心狠,对待叛主之人,不必手下留情。”
容三和容一听完,皆惊讶。
主子向来仁慈,即便手里握着不少的生杀大权,也是能留一条命就留一条。
容三用眼神询问容一发生什么了。
容一记起缘由,但没搭理他。
自顾自走人,去给容二传话。
容夙也没有多说的意思。
他走进前厅后,坐在里面其乐融融交谈的官员们连忙放下手中茶杯,起身。
看向他的目光中有敬畏、有恭敬、有赏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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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皇帝寝宫里。
花星阑仍旧在哭,哭到不停打嗝。阮萝在他的不远处坐着,好像在放空出神,实际在与崽儿聊天。
小姑娘在听她的十八号学生嚎哭时,崽崽在听她的十八号学生的十八号系统诉苦。
她好奇过谁会先结束。
终究还是她这个没有记忆的学生败了。
诉苦一停,奶娃娃就处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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