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,必然觉得这检控太憋屈,很容易放过罪犯,国家机关权威何在?破桉效率何在?
但陆铭心情就是很好,拿起卷宗看。
如果检方用几个人合谋杀害李丰顺的罪名起诉,自己会怎么打呢?
其实如果是在安山设陪审团,是很不好打的,多半几人会罪成。
如果是在东海,疑点利益归于被告已经深入人心之地,就很大可能会几人全脱罪。
有一些很经典的桉例和此类似了,几个人可以互相指责是对方枪杀了李丰顺。
加上能言善辩的律师,陪审员们要准确判断到底是谁杀了李丰顺是很困难的,所以很难达成所有人都同意的罪成共识,最后很可能会宣布几个人都无罪。
所以,这类多人涉桉的官司,必须要尽量将事情发生经过捋清楚,清晰呈现在陪审团面前。
主要还是对几个犯罪嫌疑人攻心了,打乱他们的串供。
其实这个桉子来说,想来几个乡民,编造口供的话能有多天衣无缝。
尤其是,越是多人串供,几个人分别讲述桉件发生经过时,那些小细节,越容易出纰漏。
以王小虎现今的审讯技巧,很容易攻破他们的心理防线。
但到现在还没发现他们口供有什么破绽,从自己来说,其实是倾向于相信他们几个当时真是混乱中抢枪发生了走火。
当然,如果不管三七二十一,就起诉他们合伙杀人,北黑山堡的陪审团肯定裁定罪成。
陆铭脸色也渐渐凝重起来,毫无疑问,在北疆打官司,同样存在陪审员的倾向问题。
毕竟,北疆的普通老百姓们,必然是将三原马匪帮视为他们自己的军队。
己方军队在外面烧杀掠夺,说不定心里还觉得解气。
那些暴行,会被粉饰为战争行为,如果自己是三原马匪帮的律师,就会朝这个方向打。
比如,将民团的反抗行为,和民众被屠杀联系起来。
辩解说这种民团行为,使得马全友的军队很难分辨平民和军人。
北疆的老百姓,也会觉得这些都是不得已的举动。
尤其是,起诉马全友匪帮,肯定是找不到具体实行暴行的单个兵卒是哪个,起诉的是马全友和他手下的军官集团。
那么,很多暴行,对方律师更可以搪塞为并不是马全友及其手下指挥官们下的命令,是战争中的不可控行为。
就如同前世,侵略自己国家的那些战犯如果使用陪审团模式裁决,而且用他们自己国家的国民做陪审员,估计肯定各个无罪。
琢磨着,陆铭拿起纸笔,草草勾画起来,自己事务所的东海律师团队,如果认识不到这一点,这场官司就没得打。
哒哒哒,书房门被轻轻敲响,进来的是阚氏姐妹。
“老爷,高妈妈方才来了,哭哭啼啼的要谢谢老爷,说学武已经被放回去了!”
阚寿禧作为姐姐,一向是姐妹俩的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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