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日朝堂下来,杜梁鸿看见季弘毅,就招呼他议事。两人边走边说,季弘毅将最近所获之事,与杜梁鸿细细地说起来。
听完以后,杜梁鸿不禁赞道:“子固贤弟秉公执法,这次的事情,多亏有贤弟帮忙,才能这样顺利。贤弟的手段令小王佩服。”
“王爷夸奖了,子固只是做好分内之事,为朝廷尽力而已。”
杜梁鸿微微一笑,想到沈子衿的事情,心中好奇,就想求证一下。
“子固贤弟的确事事为朝廷着想。举子沈子衿被人诬告入狱,也多亏贤弟,才保的一位人才为朝廷效力。”
季弘毅一愣,看着杜梁鸿:“的确如此,沈子衿本人并没有犯法。受友人所托,子固就伸手帮了这个忙。”
“友人所托,莫非是沈子衿的故交魏姑娘吗?”
季弘毅点点头。
杜梁鸿心中一惊,季弘毅坦然承认,自己是受一位女子所托,毫不避讳他人知晓,真是出乎意料。
看来季弘毅待魏芸儿真是不同。
“听说魏姑娘千里迢迢,只身来到京城投亲。”
季弘毅一怔,心中好奇,杜梁鸿怎么会知道魏芸儿的经历。
杜梁鸿抬头看到前面落叶随风起舞,叹了口气:“女子只身在外漂泊,身似落叶随风舞,其情甚是可怜啊。”
季弘毅也抬头看落叶,心中浮现那日桃花树下,笑看落花的魏芸儿。展颜一笑:“未必!”
“喔,贤弟何出此言。”
“魏姑娘曾说过‘落红不是无情物,化作春泥更护花’”
“好豁达的胸襟啊。”
“的确,魏姑娘非寻常女子可比。王爷,在下还有公务,先告辞。”
看着季弘毅远去的身影,杜梁鸿陷入了沉思。
能让季弘毅如此欣赏,魏芸儿必是一位文采斐然的女子吧!
第二日,杜梁鸿就约谢明盛到府中商量公务。说完公事以后,杜梁鸿说起了沈子衿的事情。
谢明盛心中猜想,杜梁鸿已经知道,自己为沈子衿出力之事。
“的确是受为魏姑娘所托,才办这件事情的。”
杜梁鸿笑道:“子卿贤弟,可不是爱管闲事之人,魏姑娘能说动你,倒是不易。”
“魏姑娘与明溪交好,其言行也甚让人钦佩。”
杜梁鸿暗惊,谢明盛在行伍中生活,向来不屑女子,除了自家妹妹,可从未对哪个女子假以颜色。更不用说对女子有欣赏之意。可是对魏芸儿却评价甚高。
“一个女子却能让子卿贤弟钦佩,实在难得,不知其言行有何不同。”
杜梁鸿心中实在好奇。
“魏姑娘经历颇多,可从未气馁。即使有不如意的地方,她都会说‘车到山前必有路,船到桥头自然直’办法总比困难多。”
看着杜梁鸿,谢明盛又道:“有一次,我提到西南边境部落,扰边境的事情。魏姑娘居然想到互
开边市,促进贸易,再慢慢教化的方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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