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要这些。”此间奇珍于她手上,不过焚琴煮鹤,对花啜茶,实乃暴殄天物。
“那你要什么?”
她着一身青白素裳,一肌一容,尽态极妍,似因困倦,楚楚可怜,蛾眉螓首间,似是下刻就瘫软在他怀里。
他爱极了眼前之人的纤纤弱至。极尽病态的喜欢,这样温婉似水的佳人。靠着近些,似会激得他,踌躇满志。竟比征服那四海巨兽更为成就。
掌间旧伤隐隐作痛、想起昨夜软榻上她极尽妍美的样子,让人浮想联翩的旖旎之事,指生术法。
夏染见男人晦暗不明的目光、被盯得害怕,又想归念就睡在偏殿、不过一墙之隔、还未来得及反应,已被那人倾身含了朱唇上来。
“不……不要在这里……”
万宝皆有灵气,其间更有善语绘象者、她不想,被围观看轻。
清珩置若罔闻,行云流水的取下她发间碧簪,毫不客气的挺身将其推按在案牍上,展袖一挥,数十造册满地狼藉。
夏染又慌又急,知道他要做什么,却无处可藏。清珩并不与她客气,擒了推搡的双腕来、单手治服按压在她头上。
广极归藏夜宿数百仙众,又在九天之上,她也不是什么孟□□子,亦读过女德训诫、怎么可以,在这天地之间,胡乱苟合?
她急的是哭了起来。
清珩与之欢好数次,每次皆是以帝灵相诱,你情我愿,轻推慢就得的趣味,方才一时忘法、竟惹她不愿,哭着上气不接下气,看她柔媚到骨子里极尽艳态、又惊又喜。
他似乎,更喜此道。
她不是不行,而是在这里她怕…
美人青衫半解,香肩尽露,羞愤得恐人看去,怯得只得将自己紧贴在他身上,揪住他的袖襟哭哑出不了声,其中妙不可言之处,竟是他万年未尝。
半推半就亦不知多久,将她上下折腾,男人才心满意足的尽收风雨。想到她身上的益处,缱绻情深的轻琢她耳后下方浅痣。
夏染清楚记得,幼时身上并没有这颗痣,即是婚后同房,与他胎灵耳鬓厮磨间,也并无此物。
是清珩在苏府为她添置的,床榻间,他极爱啃噬这处、许是他的情趣自得之处。事毕仍依旧例温存一会、已然恢复人前清雅绝尘的模样。
他冰冷清澈更让人难信、饶是这般仙神也会欲令智昏的尽沦情海。
“生气了?”他随手幻变了件新的羽衣纡尊降贵的为她仔细穿戴。
若不是他今日这般绞尽脑汁的讨她欢喜,方才她那般不愿,他这般强勉,她早就该气来。
“若是下次我就气了。”她有气无力道
“下次不会了。”男人嘴里说得是最甜腻的话,心里却盘算的下次要在哪里弄哭她。
见他心满意足,乍然想起昨夜,他亲口所允之事,亦寻时机,糯糯开口轻求道
“相公,那我收徒弟的事呢?”
他白日里案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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