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太与棋丫头不对付,生怕再起什么事端,扶起老太太劝说她先行离开。
老太太瞥了眼许知州,甩开他的手抬脚离开。
这边,许令姜看着门口的小侍,开口道:“四喜,领路啊。”
“姑娘,要不我们还是等等青莲,要是吵起来,好歹有个帮手。”
“说得好像我们是来干架的。”
白莲吐了吐舌头:“怕有人不知好歹。”
正堂内,许知州与许大娘子坐在主位,两侧坐着的是许家嫡子女,姨娘们与庶子女站在一旁。
许令姜一踏进,两边目光都转了过来。她俯了俯身,不理会人,直接坐在左上座。
一群人彼此打量着,扭捏半天不吱声。许知州熬不下去了,拿起茶杯喝了一小口,手微抖地摸了摸衣袖,动了动嘴想说话。
许家最小的儿子许露望着许令姜,眼神满是惊喜,突然插声道:“三姐姐回来是要给大哥哥过生辰吗?”
“大哥哥?他此刻不是在松鹤学院吗?何时归来的?为何事?”
许露立马跑到许令姜身旁,拉着她的手,在她耳边悄悄说他昨夜偷听到的许大娘子说的话。声音很大,他以为只有许令姜能听见,说完还睁大眼睛看着许令姜等夸奖。
许令姜笑着摸了摸许露的头,抬起头,环顾一圈,拿起茶碗轻轻吹了几下。
“都是一家人,该看望看望的。”许知州慌乱道,“天色已晚,不如歇在这里,过两日去京都,怕是有段时间不能见了。”
“哼,你真想见我。”
许知州动了动脸,假笑道:“这自然是真的,你可是我的嫡长女。翠芳,去吩咐厨房准备晚膳。棋丫头回来了,让他们仔细点。”
许令姜不愿与他们交谈,起身直奔语棠院。不成想许大哥许子谋早已在此等候。
坐在外室,许令姜把玩着手中的核桃,无趣道:“松鹤书院近来可有传言,凉州恐怕要出事。”
许子谋突然起身,走向窗边望了望。
窗外一片萧条,满院的枯叶铺落在石头路上,小桥上,水塘上。唯有几棵老树还在发绿。
“隔墙有耳。”
许令姜不经心地应和,嘴上嘀咕着若是能听到,说明耳力不错,是个人才。她起身走到窗边看着那些只剩枯枝的海棠树,微微蹙起眉头,“今年冬天真冷。”
许子谋闻言,点了点头。
良久,前院派人告知晚膳已好。许子谋看了许令姜一眼,转身抬腿就走。许令姜不情愿地跟了上去。
北城萧府,萧望之一进大门见福伯在侍弄花草,走上前急忙问:“福伯,父亲此刻在何处?”
福伯看着满面喜色的萧望之,慈爱道:“二公子回来了,老爷与大公子在书房,可是发生了什么?”
萧望之边走边回,只听见“是有一件好事,我得快快见到父亲”后就不见了人影。
咚咚咚——敲门声
“父亲,是望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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