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是一日,许令姜捧着账本走向主院。踏入屋内,她看了眼抱着小静姝的贺忆昔,将账本放在桌上。
贺忆昔摇着拨浪鼓,笑道:“清闲许久,我是真想把这侯府事务全交给你。”
“我可不干的,二哥说满月宴的席面不易大办。但好歹是谢家第一个孩子,也不能委屈,办三十桌吧?”许令姜抬眸看向贺忆昔的脸,见她没有露出不悦,又道:“思来想去,我既然不能参加满月席,就安排席面。以后静姝长大,我也能说她的满月宴是我操办的。”
贺忆昔将小静姝放回摇床里,“若是你能,算了,到底是长者的寿辰,不去传出去要被指点的。许家到底不是谢家,你多带些人照顾自己,行李打点好了没?”
许令姜点头,等小静姝玩累睡着后,她才离开贺忆昔的小院,慢悠悠地走回小院。
路上,碰到来寻她的青莲,见她一脸阴沉,许令姜瞬间想起忘记喝药了。
青莲一言不发,盯着许令姜回到小院,将一碗黑乎乎的药碗放在桌上,见她喝完,拿着空碗便离开了,一句话也不肯说。
许令姜叹着气,虽然她不喜欢苦药,可这次是真的忘记。果然是前科太多,不被相信。她望着门外,想起救青莲时,她的脾性便是这样,如今与来时也毫无变化。
身边的人很多,只有青莲是知道所有事情的人。青莲的嘴很紧,不会说出一点不利于她的事。只因一次救命之恩,她得到了一个很好的帮手。
入夜渐微凉,没多时下起小雨。许令姜披着披肩走回屋内,拿起细布擦拭着青霜剑,见剑身泛起光才插入剑鞘。
青霜剑放好,她才起身整理自己。雨是突然下的,走回来的路上淋了些雨,摸着潮潮的头顶,吩咐人烧了热水。
练了许久的剑术,自然很累。许令姜瘫在美人榻上,听着下人干活的动静,慢慢睡着了。
青莲拍醒许令姜,热水已经烧好。
待众人退下,许令姜褪去衣物,抬腿进浴桶。躺在热气直冒的浴桶里,小脸被熏得通红,露出来的肩膀也泛着淡淡的粉红,她闭着眼睛,享受着这难得的惬意。
翌日,睡得正香被一阵阵敲门声吵醒,许令姜扯着布衾盖在脸上,许久才掀开布衾,下了榻。一番梳妆打扮,走向大门。
天还黑着。
冷风吹过,许令姜紧了紧衣衫。
远处的谢致远穿着官服,见许令姜走来,面带疑惑,见她身子发抖,脸色微变。
“这般冷的天,不知多添衣裳?还要等着身子不适才知道吗?”
声音有些低沉。
许令姜面上不敢表露什么,心里叹气,走来的路上便知又要被说教,果不其然。
她盯着随风摆动的绿草,故作认真地听着谢致远说完。话音一落,她就回过神重重地点头,一副受教的样子。
谢致远嘱托了几句,直到身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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