虞恒去的时候刚毕业年龄还小,乡亲们为了表达尊重及感激。
从幼童到老者,没有一个人叫她的全名,全都是称她虞老师。
虞恒解释过不用,这样让她受不起。
毕竟来这支教是有私心的,不如刘梅坦荡,可没人听进去,后来就作罢了。
同样被称做刘老师的刘梅拍她的肩膀笑。
显然她在虞恒没来时也挣扎过,但没成功。
李月第一次离家这么远,不安和沉重的压力让她更安静了。
一路上两人的交流不多,虞恒怕说多了让她更不自在,就没多打扰。
支教的地区太偏远,交通实在不便,去的这四年里她都没回来过。
因为信号原因和不想他们看见山区的贫瘠,平时连视频都打的少,多是电话。
火车站的改动不大,她牵着李月的手,另一手拉着行李箱。
李月就没有行李箱了,她也知道托运要钱,就自己扛着家里最干净但还是泛黄的麻袋。
瘦小的身姿仿佛会很快被压趴下。
那坚挺的脊背像她坚毅的眼神一样,对未来充满了热忱。
虞恒去的那地方,穿好衣服太浪费,她也是极为朴素但胜在干净整洁。
可李月这身破旧的衣服和看起来就脏的麻袋,把虞恒显得‘贵’了许多。
两人这样的差异自然引得不少人眼光。
有的还指点着,估计以为她们是家里待遇不同的姐妹。
虞恒也没有在意,停下脚步松开她的手,把行李箱的拉杆拉至最长看向她。
“把你的行李横放上来吧,扛着太重了。”
李月有点不好意思地咬咬唇。“不用了虞老师,我的麻袋有些脏。”
虞恒爱干净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。
哪怕在贫困山区她也总是白净的脸,整洁的衣服。
村里旁有山泉,根本不缺水源。
倒不是别人不爱干净,只是大部分时间要做农活,就不在意这些了。
他们也知道,虞恒爱干净归爱干净,却不嫌弃他们脏,这不矛盾。
果然,她无奈地催促着。“没事,湿布一擦就掉了。再说,这是你妈洗过的,脏什么脏。”
为了让她上学,家里的饭菜极为清淡,李月因为营养不良身躯瘦小了些,肯定会觉得重。
她还是不好意思。“没事的虞老师,都是衣物,不重。”
衣物多了也会重,虞恒知道里面还有李家人让她带的蔬菜。
没有能力送别的东西,这些日常蔬菜家里倒是有多余的。
虞恒装作劳累地甩甩手腕。“要不你放上,然后你帮我拉着箱子吧。刚才睡觉压着胳膊了,手上没力气。”
李月哪能不懂她的意思,看虞恒这么坚决,她就顺着这台阶下了。
她第一次接触这些方便但她买不起的物品,肩和胳膊一轻的同时更坚定了好好学习赚大钱的想法。
虞恒和父母早约好在哪等着,她看到人后不禁招着手小跑过去。“爸!妈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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