肋骨,就在床上半死不活的躺着。
鸣儿成婚的事情,那边的人家催的紧,赶紧将彩礼送过去,而小儿子又生病了,家里就剩下了自己可以做主。
实在是让江玉受不了了。
她才去求陆桃酥。
看着这眼前的景象,她的眼中满是绝望。
翌日一早,她照样去了季府门前,还是不曾见到桃酥,旁晚的时候才回去。
就这样,连续的坚持了不少时日,什么话也不说,就是跪着哭。
时隔多日,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,却终是没有见过桃酥出来,实在是让江玉心中绝望。
而另一边,阮家的轿子里面,阮芸芸告别了严氏,准备回家。
其实她本是不太想要回去的,但是家中传来了些消息,说是外祖身子不太好,她也没有办法,只好准备回去。
谁知道这刚上车,就见到府中门前跪着一个看上去衣衫褴褛的女人,看上去瘦瘦巴巴的,眼中不由的闪过了些许的厌恶,“这是谁?”
“小姐,听说是和那个陆桃酥有关系的。”那丫鬟看着江玉说了一声,却也有些不确定。
这一句陆桃酥成功的让阮芸芸收回了刚刚要出口的话,换成了另外的话。
“哦?”她的眼中闪过了些兴趣。“你去把她带到巷子里面,我去问几句话。”
“是。”那丫鬟点点头,下了车。
一边的暗巷里面,并没有什么人经过,阮芸芸坐在马车之中等着江玉的到来。
看着跪在自己车边的女人,她的眼中闪过了强烈的厌恶,却还是强忍着开口。
“你是谁?为何要季府门前哭?”
江玉本来都有些绝望了,此时见阮芸芸搭理自己,不由得抬头看了两眼,这马车豪华,一看就是不是寻常的平民百姓做的起的,况且刚刚也是从那季府出来的,很可能是个有身份的人。想清楚了这一点,她急忙做低了姿态,低眉顺眼的将事情陈述了一遍。
当然,也少不了添油加醋,说了些陆桃酥的坏话。
这话倒是正和了阮芸芸的意,虽然说是并不同情江玉的遭遇,却是眼神一转,闪过了些计谋。
“我可以给你钱,让你去给你的儿子们成家治病。”她听着之前江玉诋毁陆桃酥那些话,顿时就觉得心情舒畅,笑盈盈的开口,语气之中有些得意。
江玉闻言不敢置信的抬眸看这阮芸芸,口中念念叨叨,“多谢小姐,多谢小姐!”
“只是……”阮芸芸的话音却是带上了些许的转折。
江玉静静的听着。
阮芸芸的声音开口,传到了江玉的耳中,她顿时就是一阵欣喜,没想道这要求竟然是这般简单,也是自己想要做的事情。
“我知道了,小姐放心。”她慎重的点点头,眼中慢慢的都是喜意。
一边可以拿银子,一边可以对付陆桃酥何乐而不为呢?
看着江玉的态度,阮芸芸很满意,冲着一边的丫鬟看了一眼。
那丫鬟明白了她的意思,取出来钱袋,拿了一张银票给她。
上面明晃晃的一百两,刺痛了江玉的眼睛。
双手有些颤抖的接过那些银票,她低头就冲着阮芸芸嗑去,看着阮芸芸的马车渐渐的走远,神情终于不再是之前时候那般死气沉沉,却是带上了些冷酷。
陆桃酥这样对她,那就等着吧。
握着手中的银票,江玉唇角闪过了些阴狠的笑意。
陆桃酥那小贱人这般的嚣张,竟然是得罪了这样多的人,上一次被她跑了,她就不信这一次那个小贱人可以安然无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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