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。
“等等,阿白,你有没有觉得……”项青梧拇指食指抵住下巴,“池郁变呆了很多。”
白鸣风:“……”
“感觉他一碰上阿付,整个人就傻傻的,就知道盯着阿付看,也不说话。”项青梧皱着眉说,“他以前可不是这样的,以前性子可冷淡了,对谁都波澜不惊的。”
白鸣风:“……”
项青梧握拳砸掌心,突然喊起来:“我靠!难道!!!”
白鸣风心里一惊,正想着该如何替池郁掩盖心事,就听见项青梧说:“难道阿付背地里在欺负池郁吗!!!”
白鸣风:“……项青梧,你真是没救了。”
“啊?为什么?不会吧,被我猜对了?”项青梧双手捂脸,惊恐状,“不是吧,阿付还有这样一面吗?”
“你在瞎几把说什么玩意儿呢!”白鸣风实在听不下去了。
“你想啊!”项青梧越发地笃定,“刚刚在教室里谈话的时候,为什么池郁只让阿付离开?他是不是要控告阿付的罪行!?”
白鸣风扶额:“你这个煞笔!”
随后,白鸣风把池郁与他舅舅的事告诉了项青梧。
事情太过复杂,项青梧把白鸣风送到家后,白鸣风才勉强说完。
“我靠!”项青梧震惊了,“还有这种事?干他丫的!”
“就是不知道他舅舅是为了什么,如果能搞清楚他为什么这么做,更有利于池郁看清他舅舅的真面目。”白鸣风说。
“是不是……”项青梧犹豫了下,“为了钱啊?”
“啊?”白鸣风看向项青梧。
“你想,池郁父母双亡,应该会给他留遗产吧。”项青梧挠挠头,“遗产官司属于我爸妈的业务范围,我时不时会听他们说起,亲近之人为了钱争得头破血流的事,所以想着,他舅舅这么做,会不会是因为钱啊。”
“卧槽!”白鸣风恍然大悟,“有可能啊,明天问问池郁!”
“不过。”项青梧依旧疑惑,“我还是不理解为什么池郁要赶阿付出教室啊。”
项青梧不能理解,其实付故渊也无法理解。
他吃饭的时候,忍不住一直思索着这个问题。
明明四人都是朋友,偏偏刚才池郁只让他一人离开,说不郁闷是不可能的。
因为来得晚,食堂几乎没人,就连打菜窗口都只剩下零星一两个还开着,池郁和付故渊独坐一桌,四周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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