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明白总比死得糊涂好,你们说是不是?”我说完,转向齐薇,意思很明显:你也要把你的事情全告诉我。
“对,我就是奔你家这洞穴来的。我和她……”
“惠子!”齐薇在我右边大叫,制止戛木奴西。
“还有什么不好说的!都要死的人了!”戛木奴西理直气壮,“老三说得对,大家在一起死,也是一种缘份,死个明白多好。”
“你可以死!我也可以死!但老三不能死!”齐薇叫着,香风陡上,站了起来。
“有本事你把那洞门打开!”戛木奴西不甘示弱,也撑起身。
两个人争执,都站了起来。我也立马的站起来。站起来同等高度好说话是一回事。更重要的,两个光叉叉的女人站着,我在中间还坐着,头是那样子低,难堪得有些耻辱。
“姐!这就是你的不对。当你扳动那石条,我就没把你当姐了,之所以还把你当姐,是因为现在我们都等着要去另一个世界。还记着你的仇,没意思。奴西,啊!她叫惠子,不过我还是叫她奴西好,在中国的土地上,叫中国名,入乡随俗,听起来地道还亲热。奴西说得对,不管你们有什么目的,就说是有多大的阴谋,都到死的边边喽,也是一种缘分。”
“就是吗。都要死的人,还守那些规矩。”
“姐!戛木奴西叫惠子。我很想知道,你的日本芳名?”
“老三,我还是那样说,能告诉你的告诉你,不能告诉你的,我不能告诉你。我相信,你能活着出去。这里是你的家。”
“告诉我一个名字,也有困难?”
“桃井美芝子!”
“桃井美芝子!嗯!好听,真好听,不过,跟奴西一样,我还是喜欢叫你的中国名齐薇,更喜欢叫你姐。”
我不说话,她们两个也不吭声。看她们那样子,都不想说以前的事,特别是戛木奴西,先前还要急着告诉我齐薇的事,现在却是一言不发,猜的没错,应该是被死亡吓得没了心思。而齐薇,还是在坚持她的原则,不想多说什么,怕说漏了嘴。
香气一左一右地向我扰袭。我也不急于要去了解她们的事,离死还有一段时间,两个光叉叉的女人就在身边,触手可及。我耸着鼻翼,偏来偏去的抽吸着来自两个女人的香气。其乐无穷啊!
情到深处,我两手一抬,从后面揽住她们滑腻的肩膀,手指手掌在她们身上轻轻抚触。
身子一动,齐薇的肩膀从我的手上滑了出去。接着就听到齐薇的声音:“老三,不能这样,要是控制不住……这样会消耗体力的。你不能消耗体力。”
“控制得住。”我右手抓过去,想抓住齐薇,没抓着。
“老三哥,我依你,都快死的人,享受一次算一次。”戛木奴西在左边嗲嗲地道。
就在这时,一股子疾风从我面前扫过,接着就听到戛木奴西的惨叫声:“啊!——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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