嗓子、翡翠阁的花样、玲珑轩的风骚，留韵坊功夫独到，令客人流连忘返，口碑极高。
原本她是不懂的，可听到后面的嘤嘤声就懂了，她跟陆斩亲亲的时候，她也会发出这种嘤嘤声。
姜姜在正经时候还是有点智慧的。
“没想到凤公子喜欢这种玩法。”
她只是出来做个任务，要是跟陆斩孤男寡女就有反应，那也太丢脸了。
听到这，陆斩更不觉得凤南宫是盗圣，这厮连基本反侦察意识都没有，绝不可能是盗圣。
特别是对陆斩这样有点好色的男人来说，不应该如此冷静才对。
门从里面打开，走出位衣衫不整的华服公子，正是凤南宫。
她被陆斩双手糟蹋的时候，最多哼唧两声，哪敢如此大胆？
“你有没有易容丹？”姜凝霜戳了戳他的后背，小声道：“我听说凤南宫就在留韵坊，就想进去看看情况，但我没带易容丹，这才暴露的。”
陆斩看出姜凝霜想歪了，便神识传音道：“你别气，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。”
陆斩总不能说是因为眉宇间的憨气，便道：“无他，唯手熟尔。”
这种事在汴京并不罕见。
“那要等多久？”姜凝霜面红耳赤道。
留韵坊能在白虎街占据一席之地，自然有其优势。
姜凝霜忙地喝了口茶压压惊，坐在凳子上，根本不敢看床上那些玩意儿，跟平时风风火火的模样截然不同，突然就规矩起来了。
“嗯……”
……
按理说跟姜凝霜孤男寡女在这种房间，他当然会想入非非，可现在姜凝霜的模样是壮汉，于是陆斩在想入非非跟冷静两种模式中极限徘徊。
盗圣是在榜通缉犯，相信女上司很愿意跟其谈话。
凤南宫居然专门花钱来青楼打她们，实在是过分至极。
姜凝霜咬牙道：“不是在打人是在做什么？居然还用鞭子！”
陆斩拿掉她的手：“好歹服用颗易容丹，你这易容手法太粗糙，谁家男人长这样？”
留韵坊房间名儿格外雅致，乍一听像是茶肆，但文人雅客就好这一口，名字越雅越受欢迎。
陆斩挑眉：“姑娘家家去什么青楼？”
“哟，你们服务态度还挺好？”里面传来凤南宫下床的声音。
姜凝霜忙地抱住胸脯，小声咬牙：“就算…就算这里不像男人，可你是怎么认出是我的？我相貌明明已经改变，纵然你看出我是女子，又是如何看出我的真实身份的？”
姜凝霜看着看着，脑海里就忽然想起陆斩的某些爱好。
陆斩示意她少安毋躁：“先别急，你现在过去了怎么开口？他要是盗圣自然是好，如果他不是盗圣，我们还要靠他找出盗圣，这时候冲进去不太合适。”
大周虽然民风开放，可对龙阳之好仍旧抱有偏见，所以为了掩人耳目，不少公子哥都选择来青楼干那事。
姜凝霜没见过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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