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做出什么事儿，江延年简直不敢想。
……
“这个长老没说，但应该跟镇妖司有关。”江延年低着头道。
江延年觉得陆斩很有眼光，居然跟自己品味一样。
难不成陆斩也垂涎长老？
还真有可能，听说陆斩就喜欢骚的。
这令陆斩心底打鼓，难不成凤南宫真的不认识盗圣，纯纯是不想跟这件事扯上关系，于是破财免灾？
但仅仅凭借推论站不住脚，所以陆斩并没有撤防，该盯着得继续盯着。
只是跟陆斩孤男寡女相处的时候，如此严丝合缝，倒是有点儿折磨。
何况火云山这事，确实怪长老行事不够周全，这才引起连锁反应。
不等江延年反应过来，陆斩拔腿就走。
至于凤南宫那边，陆斩下午专门找谢玉打探，为此还在无峰大会旁边的酒楼开了包间，让自己的师侄孙欣赏女仙。
陆斩看了看自己手掌，有些欲言又止，觉得有点不对劲。
姜凝霜哪里不懂他的心思？看他猴急的模样，心底倒是有点甜蜜，看来他果然喜欢骚的。
可这则消息传出，百姓们肯定防备心起，盗圣行走江湖定然不如从前舒坦。
“这倒是实话，长老要是不让你说，你肯定也不敢说。”陆斩态度缓和许多，十分体恤下属。
陆斩没想到江延年过来，忙得走进小巷子，压低声音道：“小江啊，你怎么这时候过来了？不怕被逮住？”
这也是盗圣一直没有落网的原因之一。
因为礼部那边以她“破坏公物”为名，向女上司讨要罚款，女上司勃然大怒。
陆斩心底一喜，明白了她的意思，倒有几分期待。
姜凝霜这回彻底哑口无言了，她悻悻地坐在凳子上，被小裤勒得有点不舒服。
这会儿要是招之即来挥之即去，姬梦璃恐怕反倒是觉得不对劲。
咚咚～
江延年立刻明白陆斩是在责怪火云山的事情，他解释道：“火云山那件事牵连到堂主，实在是罪该万死，可是属下只是区区舵主，没有上头命令，也无权做什么…希望堂主体谅。”
江延年打了个哆嗦，他当然明白…魏晋瑶简直是皇族恶霸。
陆斩冷声道：“有什么事还需要我这位堂主亲自出手？”
姜凝霜嘴硬道：“我修习紫气补天决的时候，真炁总是有些燥的。你问这么多做什么？我难道偷个懒还不成吗？”
其二：凤南宫为人爽朗豪气，从不跟朋友耍心眼儿，能用钱解决的事情，凤南宫从来都不喜欢多叨叨。
这要是再让他探索一会，指不定连小裤图案也猜出来了。
正思索着，陆斩忽然闻到一股梅花香味儿，许是谁家院墙后的腊梅在盛放，他驻足抬头，便见前方巷子深处，站着位人影。
其三：凤南宫有收集癖。
陆斩两句话轻飘飘的，但江延年却脊背发凉。
陆斩眼底并没有邪念，刚刚只想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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