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该凭那一条?”
墨庭没料到太子将一篇墨氏祖训背得滚瓜烂熟,直训得他哑口无言。恼羞成怒中灵光一闪,未多思索张口就言,“先皇明训?那好,敢问皇弟,祖有明训,后宫嬪妃各有其所,与君王分室而居,以免因专宠而惑乱朝纲。你贪欢美色,竟然将妃子迁入寝宫同住,若论违悖祖训,应先将你那妖媚妃子绑来论罪才对。”语毕,一对大眼还虎目耀耀直盯着太子。
是可忍熟不可忍?,墨君阳目光森冷如剑,沉声对肃立身旁的墨云说,“给本太子拿下,溅血伤肉一律无罪。”
口喻一出,只见墨云击掌为号,一群黑衣劲装的东宫侍卫兵由殿后拥出,手执长刀,毫不犹豫刀光闪闪全往两个皇子身上招呼,丝毫不像宫廷禁卫军那样畏首畏尾。
不出片刻,两个色厉内荏口中破骂不停的皇子,被五花大绑个结实,送入了天牢。
文武百官经此巨变,面面相覷,不知如何应对。
首先回过神来的是皇子的亲舅,雪贵妃的长兄,镇国大将军李鼎。
双膝下跪,他伏地为皇子求情。一干与大将军相亲近的大臣亦纷纷下跪,求情声此起彼落。
宰相韩龄,韩太后的姪子,论辈份是莲妃的堂叔父,则是冷眼旁观,不置一词。于是属韩龄一派的官员们皆按兵不动,见机行事。
墨君阳看着殿下一群人官服楚楚,除了宰相韩龄及大将军李鼎,其馀跪的跪,呆立的呆立,一个个缩头缩脑,懦懦无底气。
心中一阵气,一阵心寒。
朝政被韩李两家把持太久了!
养出一群饱食终日,无所事事的米虫。就连身负守护君王重责大任的禁卫军,都不堪一用!
父皇啊父皇!百姓都赞扬父皇是仁君,不兴战事不增赋税,无为而治。殊不知这看似兴隆的大墨国,已经腐朽地空无一物,随时会砰然倒塌。
力挽狂澜的重担在他身上,墨君阳觉得胸口沉闷如巨石压身,驀地很想念寝宫中那张安静美好的脸庞,恨不能立即飞奔回去,投入温香柔软的美人怀抱。
想跪的跪,想退的退,随他们去!这些无用的庸臣他连多看一眼都徒惹心烦。
“退朝。”袍袖飞扬,瀟洒回身,他往后殿扬长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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韩太后脸上掩不住地得意,“当年你的爹爹坚持要带你离开皇城,哀家就对他说过,命中注定的事,怎么也躲不过……”
命中注定?当年?莲莲眨着满是疑惑的眼睛望着韩太后,“皇祖母说的当年是什么时候呢?儿臣曾经来过这皇城之内吗?”
韩太后唇角带着笑正要接话,忽闻外厅脚步声趴趴作响,寿宁宫总管太监穆公公神色慌乱地闯了进来,“太后……”,看见莲妃坐在一旁,躬身行礼,欲言又止。
“究竟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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