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行,没了把柄,怎么和张文远讨价还价。”广陵王开口。
“那几个兵卒子,可能真的比不上阿蝉一人来得重要吧。”傅融叹息,“阿蝉的死契还在绣衣楼,殿下若是想要同西凉那边做些交易,不如,就考虑如此这般吧——”
丝绸铺子门口站了个青袍男人,气势骇人,徘徊良久,才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进了屋子。
那一屋的人见了他,连忙上前谄媚,有问需要什么布料的,也有那主事的赶紧使了颜色,有那小厮贴着墙边往后院跑去。
“叫张文远滚出来。”
青袍将军难得耐着性子,没动手将那店里砸了。
“客官您说这是什么意思?”主事的额头汗涔涔的。
却迎了一记眼刀,那青袍男子没再说话,大喇喇的端坐在堂前。
“客官,您这样我还怎么做生意,您看我这店——”
“行了,你退下吧,没见着中郎将这都要砍人了么?”主事的还要继续劝那人,就听见身后有人开了口,连忙作了个揖,“将军,您可来了。”
张文远今日到是一副中原人士的打扮,唯独一头长发披散未束,几根编起来的细辫垂在一旁。他身上的长袍松松垮垮,见到那青袍男子倒也不算意外。“我以为你会晚些再来,没想到这么快就摸来了。”挑眉,“如何,去过绣衣楼了?”
吕奉先自然是没有他的耐性,“她呢。”
张辽命人关了店,那店里的伙计便行动有速,片刻间店内就只剩下张辽与吕布二人。
“你怎么知道她在我这。”
张辽仿佛讲了什么笑话似的,吕布听后笑出声。
“我要见她。”
“凭什么?”
“张文远!”
“这事儿不是谁声音大谁就占理。”
两人人高马大也都是响当当的人物,此时此刻对峙起来宛如稚儿一般。大眼瞪小眼的,谁都不服谁。
眼瞅着又要上演全武行,就听见吕布小声开了口,“她当年离家出走,我有责任。”
若是不说此事还好,说完这话,张辽到是真也没忍住上前给了他一拳。
他自然是知道阿蝉同吕布那晚发生了什么,说不在意他没那气度,可是比起那事儿,他气得是凭什么他好不容易找到阿蝉,却又被这家伙好似个苍蝇似的黏上来。
拳头好似雨点似的落在吕布身上脸上,明明都是武功高强的,到头来,没了章法,只剩下王八拳的招数。
吕布伸手挡,却难免被揍到脸,张文远是下了狠手,手上的黄铜戒子揍到眉骨,应声破了。
“你够了没有!”吕布一直没回拳,自然是心里多少有愧。可是转瞬一想,凭什么,自己有愧也是对着阿蝉,与那张辽又有何干?!
“我他妈的早就想跟你拆伙了,军队里混的久了,一身兵油子的臭毛病!”张辽开了口,那数落的话铺天盖地。
吕布不是个擅长吵架的,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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