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别问了。”原四海说:“问也没用。”
原四海懂得这里面的规矩,托人去带话,如果有消息,对方肯定很快就回了,如果一直不回,那就说明事情办不成,就算再问也没有用处。
我叹了口气,不弄清楚这块受命牌的来历,心里总是觉得不舒服。但是白渣不回话,我也没办法。俩人又坐了一会儿,坐的实在没意思,就打算要走。
“走吧。”我站起身对原四海说:“趁着去吃饭的人还没回来,赶紧走。”
我们带着那块刚刚拿到手的受命牌,离开了这间大屋,去前面的停车场开车。俩人刚上车,还没来得及打火,我就看见一个伙计从那边飞快的跑了过来。
那伙计告诉我们,白渣请我们回去一趟。
“可能有戏了。”原四海悄悄的对我说:“要是没有准信,白渣不会拦着咱们的。”
我们俩赶紧跟着伙计走,伙计把我们带到大屋后面的一排二层小楼这儿,打开了一个房门。这是平时白渣接待一些客人用的,陈设很精致,茶叶特别好。
过了几分钟,白渣来了,还带着一个人。那个人是个岁数特别大的老头子,白渣都已经快七十的人了,但是跟他带来的这个老头子相比,还算是年轻的。
“这位,就是货主。”白渣对这个老头子非常恭敬,把对方让进来,跟我说道:“这条线,我是给牵上了,有什么话,二位慢慢说,慢慢说......”
白渣客气了几句,就转身离开,原四海有眼色,跟着白渣一起走了。
那个岁数很大的老头子拄着拐棍,走到了桌子旁边。他的岁数大,不过精神特别好。而且,就这么短短的几步路,我能看得出来,这老头儿的气度非凡。
我给老头儿倒了一杯茶,他端着茶杯闻闻茶香,不过却不喝。我看着对方,心里总有一种感觉,这个老头儿以前可能也是个人物,绝对不是那种古行里的籍籍无名之辈。
我跟对方交流了几句,老头儿说话很得体,不会倚老卖老,但是也不会故意拿话恭维人。聊了几句之后,我就把话题引到了那块受命牌上。
“老爷子,今天那块铜牌,是您带来的货,能聊聊么?那块牌子,是在哪儿冒尖的?”
在古行的行话里,冒尖的意思就是出土,我这么说,就是想进一步确认确认,这老头儿究竟是不是古行里的人。
“咱们聊天,不说行话,跟土匪对切口似的。”老头儿笑了笑,没有回答我的问题,反问道:“小老弟,你贵姓?”
“免贵,姓......连。”我犹豫了一下,可是不知道为什么,没跟老头儿撒谎,竟然就把自己的真姓给报出来了,话一出口,我感觉有点后悔,赶紧也问道:“老爷子,您呢?”
“我姓包。”老头儿端着茶杯闻了闻,抬眼看看我,说:“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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