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什么方式回到了流逝的时空中,他也只能作为一个旁观者,去目睹眼前所发生的一切,他无法去改变既定的事实。
我隐然有种感觉,如果此时此刻我不顾一切的把我知道的那些事情都告诉父亲,就可能改变很多事,很多人的行进轨迹。
那种后果,是我绝对无法承担的。我负不起这个责任。
没有人告诉我,这样做很危险,但我的预感很强烈,不能这样,绝不能。
我当机立断,立刻把想说的话重新咽了回去。我不能因为自己一时鲁莽,而产生什么严重的后果。这种尝试是根本不能去试的。
“有什么话想说?”
“没有。”我摇了摇头:“我只是想问问,你要做的这件事时间很长,而且你又没有把握,你打算怎么办?”
“做这件事,需要很多钱,很多人,恐怕很难。”
“你是做什么工作的?”
“我没有工作,在华阳的老邮电局,你知道那儿吧?现在老邮电局的市场被撤掉了,听说新修了七孔桥市场,我打算到七孔桥去盘个小店。”
“如果你想赚钱,就做你擅长的事,你在古行有段时间了,在古行混,比你重新开始选择另一个职业要有利的多。古行的油水很大,只要做的好,混出来了,钱和人都不是问题。”
“说的对。”
父亲看样子不仅对我有种莫名的信任,而且聊的很投机。聊天之间,我总是觉得有点心神不宁,按道理来说,这个小村子很少来外人,又在自己家里,不会出现什么意外。可这种心神不宁的感觉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重,我开始分神。
想了好半天,我好像一瞬间明白了过来,这种心神不宁的感觉,其实是因为自己。
父亲,是真的父亲,村子,也是真的村子,但我不是这个时空的人,如果在这里滞留的太久,难保不会发生什么意外。这种意外不仅仅会影响到我,很可能还会影响更多的人。
一想到这里,我就不敢继续逗留了。
这个时候,已经是凌晨两点钟,我喝下杯子里的最后一点酒,慢慢站起身。
“我该走了。”
“现在没有车,起码要等到天亮以后。”父亲一听我要走,也跟着站了起来:“每天两趟去镇子的车,早晚各一趟,你可以在这里休息休息,到了该坐车的时候,我会提醒你。”
“不用了,有没有车,都一样的。”
“你要去镇子里?那我送你吧。”父亲转身就朝着院子的一角走去。
我记得,乡下老家的院子一角,放着一辆破旧的自行车。我小时候就记得院子那里有一架已经破的不能再骑的自行车。
“别送了。”我想要笑着跟他说一声,可是嘴角一动,脸上的创口就一阵疼痛,我只能忍着疼摇摇头:“骑着车再带个人,等到了镇子,天也亮了。”
“那你……你要到哪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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