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力气?咱们比划比划?”
“!!!”
唐乐山惊呆了:“我才刚醒!你做个人行不行!”
孟小霜在一边捂着嘴乐,看到唐乐山没事,她就安心了,并不需要说什么。
清风拂过,又飘进一片银杏叶,被唐乐山抬手捏住。
“谢谢啊师尊,”唐乐山的视线从金色叶片移向上官真人,眉眼一弯,“谢谢。”
上官真人回视唐乐山,终于像个长辈一样,微笑颔首。
应付了一圈,唐乐山可算看向邢涟:“阿涟,让你担心了。”
邢涟的视线没有一刻离开过唐乐山,闻言,喉结微动,垂下眼眸。
突然不敢跟唐乐山对视了。
心很乱。
在唐乐山的识海里,邢涟知道唐乐山为何惦记这棵银杏。
因为在闻叔家楼下,也有一棵银杏树。
每到秋天,闻叔就推着闻婶到树下捡叶子,唐乐山也一起捡,如果捡到闻婶满意的,他们就拿回去做书签。
这世上,应该只有他,清楚唐乐山的来历和过往,只有他,跟唐乐山有如此隐秘的羁绊。
他们有了独一无二的牵扯,他眼里的唐乐山,比任何时候都完整,也比任何时候都让他心疼。
“你好好休息。”邢涟心里惊涛骇浪,还是表现的不动神色。
“休息什么呀,我一点都不累。”唐乐山高兴道,“阿涟,你刚才是不是叫我师兄了?你第一次叫我师兄,再叫一声听听行不?”
邢涟抿唇,再次抬眸凝视唐乐山。
他何尝不是第一次被人珍视地对待,别说让他叫“师兄”,就是唐乐山要他的命,他也甘愿双手奉上。
“师兄。”邢涟痛快地开口叫了。
以后就让他来保护唐乐山吧。
“哎哟,”唐乐山捂着胸口,熨帖地感叹,“太好听了,阿涟再叫一声?”
邢涟百依百顺:“师兄。”
唐乐山:“再叫一声?”
邢涟:“师兄。”
唐乐山:“再叫一声?”
邢涟:“师兄。”
唐乐山不知道邢涟百转千回的心思,只知道邢涟突然乖顺,肯定是担心他的缘故。
这让他心头暖暖的,一不小心就得意忘形,兴奋地继续逗邢涟:“再多叫几声?”
邢涟:“……”
已经叫了十几遍了,邢涟心底那以命相守的浓厚情绪,都被唐乐山折腾冷静了。
于是他没接话,并翻了白眼。
“嘿嘿,这就对了。”唐乐山却笑得更开怀,“你突然听话我不习惯,还是保持原样吧。”
说完,他坐正身子:“阿涟,我试一下神识哈。”
跟邢涟打了招呼,唐乐山就放出他金丹初期的神识。
比筑基期更纯粹、更敏锐的神识浩瀚地铺陈而去,长青峰在他眼里再无陌生之地,一草一木,一花一兽,全都被他熟知。
邢涟不打扰唐乐山,就坐在一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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