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继续贪,贪一分,再贪一分,享受到更多,在悲苦的生活里似乎也就不那么悲苦了。
本来是没心的,都怪她,也不知是什么时候起,有了心,继而也有了恐惧。
做好人,真复杂。
做坏人,够坏就够,无需想什么文明社会道德法律,那是好人需要考虑的。
而他这个坏蛋,只需考虑三餐温饱,考虑她。
他的手如愿以偿,落到她腰上,轻轻圈住,下腹贴上她臀部,亲密无间,荷尔蒙学会自燃,目光研究她脖颈上每一道肌理纹路,嘴唇要去深入证明他研究后的成果。
钟霓缩动肩膀,冷着脸,“原来你真是装傅时津装上瘾啊。”
他腔调漫散,“嗯”了一声,不知是反问还是陈述。她话讲完,就该轮到他发问,他问她:“点解要多看贺坤几眼?很熟?”
钟霓眉头蹙起,他当她是乜啊?有乜资格质问她?
她不答,他就捏她腰间的软肉,制造烦人的痒意。她心不甘情不愿认输,嘴上却要答:“我看他靓,得唔得啊?”得唔得:行不行
“靓?”他冷声哼笑,“你钟意贺坤那样的肥仔?”
“肥仔好可爱啊。”
他呼吸静了静,当她是存心惹自己不舒服,“宾个讲我靓得过华仔啊?”
提到这个,钟霓气极,“不小心眼拙!否则早就认出你不是傅时津!”
外面有人敲门,欲要进来。
钟霓后推着陆钦南,要他马上松手。他不肯,反倒更肆意妄为,稍稍扯弄她的领口,捏住她耳垂用力一捏,沉声问她:“跟贺坤很熟?”
“熟,梗系熟啦,比你更熟啊——祖宗!”
后一声“祖宗”
她喊的讥讽意味十足。
叼!祖宗?你大佬!
钟霓双手抵着墙面,扭过上半身,回头看他,目光轻蔑,像在兰桂坊贵宾室一样,拿鼻孔瞧人,叫人心里发闷。
陆钦南不喜她这样的眼神。
神可以憎他,鬼可以厌他,唯独她不可以。
他抬手用力捂住她眼睛,捏住她两颊,迫使她嘴唇微张,乖乖由他去研究这张嘴到底是香甜还是辛辣。辣的够呛,甜的也够齁。
击败自己的恐惧,是及时止损。
敲门声不断,中断了他强制性得到的kiss,一恼火,一拳用力打在门面上,声音震断外面的敲门声。
钟霓也被震惊到,悄悄看他一眼,告诉自己,眼前人是陆钦南,是义合大佬,不是善茬,她个女仔比不过大佬,连引以为傲的枪击成绩都比不过他,她有乜底气同他横?仗着陆钦南暧昧不清的态度?真当他钟意自己?讲笑。
贺坤讲了,乖一乖,总没事。擅长装乖,那就同他装到底。
她声音软软,哄他放过自己,“陆生,先前多谢你放过我,不如好人做到底,这次也放过我?”
在兰桂坊见识过她装乖演技,此刻怎可能还会被她骗到。他低头,笑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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