屁股,莫名就觉得舒爽。”
“你不对劲!”
钱烨吓得瘫到了地上。
虽然受不了皮肉之苦,但钱烨知道,去西州比挨打痛苦多了!
任凭钱烨如何求情,结果依旧没有丝毫改变。
世家豪强的力量再强,那也是在暗里,明面上的规则、律法还是要遵循的。
除了与案件有直接关系被雍州府抓走的人员,杭州钱氏的人员动了起来,或用私交让自家郎君不要在牢狱里太受罪,或通知自家在朝中的官员设法,或向盟友求助,或分成几路奔赴杭州向家主报信。
朝堂上一片惊讶声。
斗赢鲁王李元昌不是甚么新鲜事,能让他不耍赖才是真的难。
至于说画骏马图,哪怕以李元昌的能力,只要不敷衍,三五日才出得一幅,王恶是第一个从他手中敲走三幅画的人。
画画这种事,如果是当消遣、随感而画,那是一件很惬意的事;可如果是当成任务来画,那种感觉,真的难受。
李世民对此不动声色,也就是想看看这个弟弟能不能悔过。
长点心吧!
身为宗室、藩王,沦落到为世家摇旗呐喊,你就不嫌寒碜!
对于雍州府的判决,有官员在朝堂上提出异议,觉得太重了些,李世民不说话,李泰淡淡回应了一句:“雍州府的判决都是有章可循、有法可依,如果不服可以向大理寺上诉。”
王恶与李泰不在乎拖延时间,现在《长安晨报》就此案每日追踪报道,杭州钱氏的名声臭不可闻,连带一些世家豪强也受了牵连,偏偏杭州钱氏使尽浑身解数也无法阻止《长安晨报》的采访、撰稿与发行,在这风口浪尖上又不能行逾矩之事,只能徒呼奈何。
“陈东主,只要能不再报导此事,杭州钱氏愿意在《长安晨报》上连续打三千贯的广告。”杭州钱氏的管事咬牙提高了价码。
陈成觉得一阵心痛,一笔好大的买卖从眼前飞走了啊!
问题是,总不能为了买卖,把自己女婿坑了啊!
呜呼!痛哉!
“这不是钱的问题……”陈成努力挣扎着。
钱与良心,哪一个重要?
“五千贯!”管事狠下心来,把价码提到难以置信的高度。
陈成觉得,自己快窒息了,这可是《长安晨报》成立以来最大的一单买卖啊!
心痛得无法呼吸……
一名老仆进来,在陈成耳边细语几句,陈成长长的吁了口气,示意老仆下去后,品了一口茶水,才镇定的回应:“先交钱。”
方才是陈诗语回娘家,听说了杭州钱氏管事上门相商的事情后,让老仆转告了王恶的话,报导的事,见好就收,再持续下去就是《长安晨报》与杭州钱氏成生死对头了。
陈成很有商人本色,即便如此也要收一笔广告费。
事实上,杭州钱氏的管事也知道陈成就是王恶的岳丈,如此坚持不懈的送钱上门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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