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时地摇头晃脑作些酸溜溜的诗,听得王恶微微摇头。
一名书生瞟到王恶不以为然的样子,瞬间一股无名火涌上心头,区区泥腿子也敢对读书人有看法?
“这位兄台似乎对额们吟诗作赋有些看法哩,不知道能否赐教?”
态度温和,但这话里的机锋可不是一般人能接下来的,更何况王恶不过是区区农家子弟?这是要看着王恶被怼到出丑,从而颜面扫地!
读书人的事,杀人不见血!
厅堂中顿时安静下来,其余的人都把目光移向王恶,略带同情的看他如何应对。
“说个小故事罢。”
王恶也不是善与之辈,眉头一挑,似笑非笑的开口,声音响彻厅堂。
“一个富商、一个书生、一个官员在亭子里赏雪,一个上山砍柴的樵夫冷得受不了,闯进亭子里避风雪。”
“几个人就提议,一人一句诗,作不出来的不许呆凉亭。”
“富商开口吟道:大雪纷纷落地,”
“官员接道:都是皇家瑞气。”
“书生咏叹:再下一年何妨?”
王恶脸上现出冷笑:“樵夫接道:放特娘滴狗屁!”
厅堂里鸦雀无声,然后猛地爆发出阵阵狂笑,一个络腮胡子狂笑着捶桌子,碗啊碟啊都在叮当乱响,甚至连桌子都在呻吟。
“放特娘滴狗屁!说得真是好,下雪,还不晓得有多少贫民会受饥受冻哩,这班不知柴米油盐的玩意儿还在这吟哦感慨!”
书生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,若非打不过他们,说不定早就饱以老拳。
大唐有不少上马能杀敌、下马能作诗的书生,可惜他们不是。
更何况,那个络腮胡子是混世魔王的儿子,也是一样的混账性子,真心惹不起啊!
以兔子般的速度会钞,书生们逃离酒肆,四散而去。
掌柜的带着大厨出来验货,确认无误后付钱,两背篓也就弄了不到五百文钱。
王虎眉开眼笑,虽然自己仅有二百来文,但对于王虎来说已经是不小的数目了,买点粗布回去,应该够全家每人来一身衣裳了,再弄点年货回去,美滴很哩!
王恶掏出两个干饼子,分了王虎一个,打算就着热水吃。
穷人的孩子早当家,这也是迫不得已,谁不想吃点好的?
“两位小郎君,如不嫌弃,过来与额同食。”络腮胡子热情洋溢地喊道。
王恶与王虎相视一眼,立刻收拾东西坐了过去。
有人请客,不吃白不吃,老人家教导过的,糖衣吃下去,炮弹打回去!
“见过叔父。”王恶拱手,礼数好歹是要要的。
络腮胡子的眼睛瞪得像铜铃:“额才十七!”
王恶大惊失色,这也长得太着急了!任谁一眼看过去,都得以为三十岁以上!
“兄长。”
添碗、添箸、添菜、添酒,络腮胡子做得到位,王恶王虎也放开肠胃,一人吃了足足十碗米饭。
“兄弟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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