喜来战战兢兢地伺候着皇帝,皇帝听着这些臣子死谏,脸黑如墨,隐有发怒。
他大手一挥,将桌上的纸墨笔砚扫落在地:“让他们跪!朕倒要看看,他们是天子,还是朕是天子!”
然而皇帝的冷处理并没有平息这些臣子内心的愤懑。
金銮殿上,一位世家出身的两朝元老以死相逼,“太后乃先帝之妻,帝王之母,不论有何过错,陛下都不该任一介妖妃羞辱太后!臣斗胆,恳请陛下废黜妖妃,以正清名!”
“臣等斗胆,恳请陛下废黜妖妃,以正清名!”百官齐跪。
帝王震怒,“放肆!朕的家事何事轮到你们插手了?”
老臣道:“所谓齐家治国平天下,陛下身不正何以拯天下?今日陛下就算处死老臣,也堵不住天下悠悠之口!”
百官齐跪金銮殿的消息,传到后宫时,宫妃们正聚在一起赏花闲聊。
“那狐媚子这次彻底要完了。”
“可不是?得罪太后得罪付家,她是多大的胆?”
“桃妹妹这下可风光了,陛下自此以后就是桃妹妹一人的了。”有宫妃讨好桃夭。
桃贵人听着内心得意,嘴上却道:“我就怕因为贵妃姐姐的事,影响阿渊的名声。”
说是这么说,可她内心没有半点怀疑。
跟帝王相处这段时间,她早看透江临渊薄凉的内心。幸好,她是他的仙。
可谁都没想到,姒画此时居然主动出现在金銮殿前。
当着百官的面,她铿锵有力道:“陛下无需为难,一切以国事为重,臣妾愿自请离宫,以堵天下悠悠之口!”
百官震惊,万万没想到她居然会使出这么一招,以退为进。
这下他们想要她的命,可就难办了。
江临渊则脸色惊变,“胡闹!”
姒画在笑,笑得风华绝代,金銮殿的庄严都盖不住她一身媚骨,“能为君分忧,是妾的荣幸。臣妾恳请陛下放手,允臣妾自逐天马寺,替陛下与陛下的江山祈福!”
姒画摘下头上的凤钗,捧在手心上,放到帝王案前。
随后她当众跪下,叩首谢恩,“陛下昔年的垂青,臣妾受之有愧,离开是臣妾能为陛下做的最后一件事,还请陛下恩准。”
“准。”
话刚脱口,江临渊不知为何有些后悔。
哪怕一开始他只当她是夭夭的替身,但长久相守,她早已在他心中有了自己的位置。
姒画对他的这份情,复杂又沉重,他根本无法忘怀。
以至于当事情平息,江临渊再见桃夭的时候,再没了过去的欢喜雀跃。
甚至有些心不在焉。
自那日金銮殿后,姒画就被放逐到天马寺了,也不知道她在那里过得好不好?
他心里忽然有些气,气她走时都不来见他一面。
他又有些担心,担心那些势利眼的下人们,会苛待了她。
“阿渊,你怎么了?”桃贵人歪着脑袋俏皮道,这是江临渊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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