窦桃雨最后被赶出国公府。
就在走投无路之际,然而,偏偏那个一向看她哪哪都不顺眼的男人,开始各种来找茬——
“当我外室?我保管让你一路荣华富贵,谁都不敢欺负你?”
窦桃雨白了那人一眼。
———
那个男人,后来天天对她死缠烂打,变着法儿宠她。
原来,所谓的“外室”,不过是一个幌子而已。
——
在之前,他是她的哥哥;在之后,他觉得终于脱离这兄妹关系,就可以对她为所欲为了。
第28章内媚之术
民间流传一种修补的手艺,叫锔瓷。
如果说,傅楚就是那已碎裂有冰纹的陶瓷,那么,现在的江沅,就是那专门修复补瓷的锔瓷师了。
有人残疾,是在身体四肢,而有的人,却是伤在了五脏六腑。
锔瓷,是把打碎的瓷器重新用锔子形式修复补贴完整。
时值隆冬,天越发冷似一天。
自从那天晚上后,他还是如常,如果江沅盛情相邀,他会和她睡同一张床榻的。
江沅看得出,其实傅楚也在努力,他试图拼命遗忘,试图拼命地接纳自己。
江沅一次次用耐心温柔的微笑抚摸着包容。
男人要洗澡,她就等他洗。他洗澡时,不让任何看,连她都不要看,她就站在屏风旁轻轻地给她递巾袍、递皂胰子。
他的眸光每每在此总是充满抱歉,“对不起,我——”
江沅赶紧手指轻按他玫红色嘴唇。“不许说对不起!我是你的妻子!我会慢慢等你的,咱们不急!”
他穿戴收拾整齐好了走出屏风。将女人紧紧圈抱在怀里。
终于有一天,两人双双再次跌滚入床榻,她脸绯红,这次,比以往胆子大多了,浓夜稠密,双方彼此的心跳声长短不匀,她瞳仁里似水又如火焰灼烧,两人坦诚赤露相对,江沅手慢慢伸进了他的裤底。他呼吸越来越急促,接着,她甚至俯身,用起了唇……他很惊喜,心肝都颤抖起来了,连他都以为这次准能成功。
他伸手,颤颤抚摸她光滑细白的背脊,像摸世上最精美上等、温软的玉。
——软玉温香。
两只红烛在铜台上潋滟燃烧。
为了营造气氛,甚至,她之前特意找来很多梅花的花瓣洒在床榻、暖阁的遍地。
他真的以为自己会成功。
忽然,把江沅往旁轻轻一推——“等等!”
江沅脸涨得绯红,从床榻慢慢坐起身。“你已经洗过澡了,不是吗?”
傅楚闭着眼,没声。
江沅:“你今天已经洗过三遍,之前又洗了一遍,已经洗得比什么都干净了,不是吗?”
“我,我——”
他嘴唇半张半阖,俊面涨红,就是眉目纠结痛楚,说不出话来。
江沅还要继续,将他重新往床一推。“什么都不要想了,答应我,好不好?”
她眼眸温存水一样柔和凝视他。他点头。“好!”
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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