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呼吸,张开嘴抿了一点点。那酒一进入嘴里,就没了腥臭味,还有些甘甜,但从不喝酒的我,被酒味呛了一下,眼泪花直冒。
虫爷和陶淑芬一直盯着我,像医生监督病人吃药一样。我闭上眼,张开嘴将一整碗黏液倒进嘴里,黏液很滑,咕咚咕咚几下就咽了下去。
顿时感觉一股酒劲上头,但此时大脑还是清醒的。我急忙趁机追问虫爷这村子的名字。
虫爷说,这村子叫凸凹村,紧挨着的村子叫坡脚寨,这座深山叫叫鸡山,像一只鸣叫的雄鸡而得名。然后我又问他,去过坡脚寨吗?
虫爷点了点头,陶淑芬站在一旁似乎很不满意虫爷告诉我这些。我又想问虫爷他喂养的毒虫卖给什么人换钱维持生计,但因为他们避而不答,我换了一种方式,我问虫爷,虫爷,你们一直居住在这山里,靠什么为生呢,不会是种地吧。
虫爷脱口就来,说,我从不种地,我有技艺,种地值不了几个钱。
那你以什么挣钱?
我追问了一句,虫爷差一点就说了,但陶淑芬走到他身边掐了一下他的肩膀,他就避而不答了。
这时候我再也控制不住了,酒劲实在是很猛,渐渐感觉整个屋子在转动,所有的东西在摇晃。
咚地一下,我一头栽在桌上,迷糊中听见虫爷叫陶淑芬去厨堂拿刀,我顿时感觉不妙,但已经来不及了,就这么晕了过去。
等我醒来的时候,已经是天亮了。陶淑芬端着个黑漆漆的碗站在床边,一股傻劲的朝我笑,完全没有了昨晚的那种防备眼色和表情。
我打量了一下四周,简陋而朴实的房间,四周全是木板围成的墙壁,墙壁上挂着很多古怪的异形刀具和动物骨头。
我轻轻拍了一下头,好疼,咬咬牙坐了起来。陶淑芬咿咿呀呀的将碗递给我,我一看里面是一碗跟墨汁一样的东西。抬头看了看陶淑芬再看看碗,她似乎懂了我在问她什么,她指着碗里直摇头,我没懂。
她将碗凑过来,我接过一口喝了。然后她出去了,我跟在后面也出了屋子。外面是一个斜坡,这屋子是在下坡上横切挖出的一块平地建成的小木楼,顶上盖的茅草,似乎有几年没有替换过了。
虫爷从坎下的小路上走回来,一看见我站在门口,大老远就挥手朝我打招呼。来到跟前,他跟我说一会就送我出去,让我不要着急,吃了早餐再走。
我说,虫爷,我没说我要急着离开这里。
这不是你说留就留的地方,你还是尽早离开的好。
说着将我推进屋里,似乎是怕我被坡上的村民看见。从昨晚到现在,他们两夫妻的举动和言语都神神秘秘的,让我感觉到这里面一定藏着什么难言之隐,或者是不能说的秘密。
虫爷将我按在桌子边坐下叮嘱我说,坐在这里别动,吃了早餐我就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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