相貌英俊,眉清目朗,走在路上就能收获成打的“一见钟情”。
不过,他俊得没什么辨识度,显然不像其他雄鸟一般精心打理,不染发、不化妆、不蓄刘海,素面朝天,脱离了搔首弄姿的低级趣味,全靠天生丽质撑着,看上去就缺少了一点特色。
舒凫一见之下,难免觉得失望。
这位凤君英俊得中规中矩,穿着打扮也中规中矩,从头到脚一身正红,不沾半点杂色,活像个喜气洋洋的新郎官、大吉大利的财神爷,一张脸却和“喜”字没半点关系。
他的双唇紧绷成一条直线,眉头好像从来不会舒展,眉心几道深深的皱纹如同木刻。夸张一点说,即使是木材雕刻而成的脸,也会比他多三分人气。
而他的性格,那就更加平平无奇,中规中矩……不,中规中矩不足以形容,应该说是“循规蹈矩”才对。
“……”
风远渡刚一出现,首先站在庭院中央环顾一圈,一张俊脸黑如锅底,乍一看好像乌鸦成精。
看他这副表情,仿佛恨不得将这一院子彩鸡挨个儿掐死,然后再挥剑自鲨,洗洗涮涮一起下锅,一了百了,天下太平。
“钟不愧!”
风远渡紧握双拳,在内心进行了一番艰难的天鸟交战,决定从最菜的骂起,“这次你又干了些什么,怎么挂在树上?”
“别问了,龙哥正在气头上呢。”
师春雨怀抱着兔子抬头,脆生生地回答道,“他啊,在龙哥炼器的时候偷偷开炉,让冷风灌进去,把龙哥的新琴变成了一团焦炭。龙哥最近都在琢磨炼器,忙活好久了。”
“……”
风远渡捏了捏眉心,厉声追问道,“那你呢,你又在做什么?”
“我?”
师春雨不解地抬手指向自己,“风哥哥,你看不出来吗?我在和琼枝玉兔玩啊。我给他们讲故事,大家都可喜欢了。”
“…………”
风远渡深吸一口气,双手交叠,缓缓按摩着自己梆硬的拳头,“我没瞎,看得出来。我是问,你,为什么,在这里和兔子玩?”
“哦,这样啊!”
师春雨恍然大悟,开开心心地解释道,“我爹说了,反正我也不懂正事,不如就与刚出生的小兔子一起玩,和他们搞好关系,也算为一族做贡献了。”
“兔——兔子刚出生,你都多大年纪了?!”
风远渡勃然变色,“成何体统!此事若传扬出去,岂不是让人笑话青鸾一族教子无方,少君不学无术……”
师春雨讷讷地对着手指:“可是……我又不出门,就算别人笑话,我也听不见啊。”
风远渡:“……”
“凤君,消消气。”
眼看好好一只凤凰差点气成肥啾,柳惊虹连忙起身打圆场,顺手递了一条茉莉花球编织的手串过去,“别与他们计较。你瞧,这是我新编的,都是一等一的灵花,准备给你们一人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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