羽睫缓慢眨眼,在即将触到沈听竹视线的时候又低垂下去,她攥紧手心暗自懊恼,不是都嫁过一回了,怎么还这么紧张。
喜婆与几位夫人在旁笑语,“新娘子是害羞了。”
林轻染更加局促,指尖紧紧绞着红绸,沈听竹目光落在她绯红的耳尖上,握了她的手在掌心,笑而不语,一双桃花眼里潋滟生辉。
喝过合卺酒,林轻染略微吐了口气,想往回收手,手臂却被沈听竹勾着不放,他靠在她耳侧轻声问:“真的害羞了?”
怎么会!林轻染动了动唇想反驳,沈听竹已经松开了她。
沈听竹借着腿脚不便的由头,连酒席都没去。
林轻染听到他吩咐,“都退下罢,不用留伺候的人。”
简单的一句话又令她思绪纷乱,这不是等于告诉了别人他们要做什么……
门被合上,将喧闹都隔绝在了外头。
“染染怎么连一眼也不看我?”沈听竹问。
林轻染哪会承认她是紧张了,立刻抬起视线,绯红的吉服穿在沈听竹身上衬的他愈发俊美惹眼,林轻染脸更红了,咬着唇辩驳道:“我有什么不敢的。”
沈听竹笑得肩头都在抖,“没说你不敢。”
在林轻染发恼前,沈听竹将她抱到了怀里,“让我抱一会儿。”自他回京筹备婚事,算上在船上的时日,两人已经足足有一季没有相见。
林轻染那点脾气在碰到他的一刻就全没了,手攀上他的颈轻轻蹭,“我想你了。”
沈听竹搂在她腰上的手收紧,抬起她的下巴极重的吻了上去,如狂风骤雨般袭卷。
待分开,林轻染的唇已经被厮磨的通红,好似鲜艳欲滴的蔷薇,花瓣上还沾着莹透的晨露。
沈听竹眼帘低覆,眸光黑黑的望不见底,他指腹狎昵的来回摩挲她得唇瓣,林轻染身体里的热意越来越重,循着他唇要贴过去,沈听竹却松开了她。
他长指解开腰上的玉带,随意丢在地上,发出清脆的响,身子向后靠在床栏上,慢慢解开衣领上的盘锦扣,如画的眉眼斯文俊逸,却将一个简单的动作做的撩人至极。
“坐到我身上来。”
林轻染眼里迷蒙着雾气,像扑食的小兽缠到了他身上。
春末夏初,傍晚的风吹到身上也带了热意。
林轻染与沈曦在园子里分别,才慢悠悠的朝远松居走去。
玉楹在竹林口张望着,暗暗焦急夫人怎么还未回来。
她回头看了看在庭中的逗猫的沈听竹,世子从晌午就在这等着了,眼看着他耐心一点点消失,连逗雪团都是随意抬抬手。
看到竹林那头走进的窈窕身影,玉楹喜道:“夫人回来了。”
沈听竹摸着雪团脑袋的手顿了顿,没有抬眸。
玉楹迎上前走到林轻染身旁,“夫人可算回来了,世子等了您许久。”
林轻染点点头,今日骊阳县主办春日宴,她便与沈曦一同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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